头像是朋友画的,不可以用。
有酒有诗有Dio的地方就是生活。
喜欢请红心蓝手给点鼓励ww我会很开心的!
挑战不写对话。
我躺在床上,四肢散落开去。头顶罩着乌云,大雨砸在脸上淹没了我。
Dio夹着本书皱眉看我,因为我摆的“大”字占了他的位置。他掀起我的右胳膊扔回来,砸在胸上发出闷声。床垫塌陷一角,Dio用长腿毫不客气地把我往里挤了又挤,自己倒若无其事地看起书来。
我盯着天花板上的不规则污渍,心底升腾出些许恼火。右胳膊自动恢复原位,现在那里变成了Dio的大腿。
心情不好?心情不好更要嫖帅哥。手掌翻下来,覆住柔软的布料,感受到下面的肌肉猛地收紧,不禁暗自窃喜。掌心悬空,只留下指尖,轻柔地抚摸……抓挠……本来想和他讨论哲学,现在看来还是哲♂学更有意思。
我的嘴几乎咧到了耳根。
Dio温柔地握住了我的手——我疑惑地望了他一眼——紧接着是大力的挤压。骨骼在哀嚎,肌肉皮肤扭成诡异的角度,整只手几乎要被捏碎。
痛————!!!
我想把手从他那扯回来,奈何我挣扎得越狠,他捏得也越狠,嘴角还噙着笑。
我好想逃,但我逃不掉!!!
估计是我戴着痛苦面具在床上乱扭的样子取悦了他,他终于选择放过我。
焯,真的很痛。我把失而复得的右手放在胸前,心有余悸地安抚着它的情绪。
这货下手从不留情,尤其是对我。我恶狠狠地向他竖中指,他以同样的手势回敬。不愉快的心情就此烟消云散——倒不如说是完全想不起来了。Dio解释说是机体为镇痛而释放了内啡肽,并产生了欣快感。
啊对对对,他说什么都对!
Dio总有办法把我从悲伤的水潭里拽出来:激起我的愤怒,将池水蒸发殆尽;或者用严寒冻结深潭,逼我自己游上来;偶尔还有他那足以噎死人的幽默感,宛如扔下巨石把池塘填成陆地。
“我是一潭水,悲伤是我的底色。”我在纸上划拉的不成韵的诗歌,在Dio眼里是无病呻吟。
连我自己都承认是强说愁。无非是事业不顺感情不和以及回忆反噬,劈头盖脸的挫败感无力感还有不安全感——Trivial things,应该融在伦敦的晨雾里等着被朝阳晒干。但现在是梅雨天,笼着阴云的日子连绵不绝,玻璃窗上的泪痕延绵不绝。
下雨一定要伴随悲伤吗?Dio问我。
我下意识地摇头,思索片刻又不情愿地点点头。我拒绝承认是下雨让我悲伤,这完全没有道理;我想大概是我的悲伤让天上下起了雨,虽然这更没有道理。
那就工作。Dio说。向着目标迈进的快感会使人忘却一切烦恼。
看,这就是Dio,安慰人是用一张日程表而不是一个拥抱——不,他那真的是在安慰吗?
我决定停止在此疑案上浪费时间,试图从Dio身上获取情感支持还不如去和DDL搏斗。我把被雨水浸润得黏浊的身躯拖到桌前,用力拍了拍双颊,甩干了自己的情绪:开干!
Dio说我总算像点样子了。我冲他笑了笑:他不是一位温柔的老师,却是一位好导师。
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似是要转晴,很快就将云开雾散见天明——好吧,这不是事实,六月的梅雨会一直下个不停。
但在文章的结尾姑且欺瞒观众,营造更美的氛围,似乎也不是不可饶恕的罪行——总比捏碎别人的右手要好。嘘……小声点!别让他听见了,不然我的左手也要保不住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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